到赵究,小金鱼已经在柔软的缎子上游曳,沈观鱼立在殿门口,忽然想起几日前刚搬宫前。
她和赵究说,夜间若是他忙得晚了,自己就会给他送汤羹。
念头一起就歇了,赵究如今不是忙,只是不想见她罢了。
这人晨间一如往常,等她回了月馥宫就骤冷了下来,沈观鱼不是小孩子,知道这根本不能用厌倦、移情之类的来解释,大概是上朝这段时间出什么事了。
但他既然不说,沈观鱼就不想追问。
“原来,以后的日子是这个滋味……”她自言自语道。
一件斗篷披到她身上,夏昀说道:“娘娘,再不久就该入冬了,您现下怀着龙子,吹不得风,还是进去吧。”
沈观鱼依从了,转身让人关上殿门。
夜间喝了一碗安胎药,似有安神的作用,就算心里藏着许多事,她的眼皮还是越来越沉,呼吸变得平稳均匀。
月上中天,当真比十五的月亮要圆,殿门的轴承上了熟桐油,开门时安静得不会惊醒熟睡的娘娘。
一拢青衣拂过门槛,玄纹云袖在鼓满寒风,因风摇晃不住的海棠灯,烛火摇曳在他清晰干净的轮廓上,往常清雅高华的面容变得灼灼。
见赵究在沈观鱼睡下才肯出现,夏昀未说什么,默默退出殿外关上了门。
赵究到底还是过来了,即便许多事情他都没有想明白。
一进内殿就看桌子上堆着的东西,走到桌边就发现绣筐上摆着的绣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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