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劲儿盯着朕的后宫,欺负到一个孤女身上去,怎么,是她没有良田许给你们,没有父亲提拔你们,才显得好欺负?
那池子柱子,要投便投、要撞便撞,传出去只道你们羞愤欲死,不配为官!”
沈观鱼从未听过赵究说这么多的话,但他连消带打的,准确地捏上了这两个御史的痛点上,二人当即磕头不敢言语。
赵究前头治理朝政一向润物无声,循规蹈矩,让御史觉得他是好拿捏之人。
若放哪个软弱的帝王或傀儡来,便也就范了,可如今赵究不守着规矩了,那霸道便显露了出来,这帮人没有前车之鉴,狠狠撞到了铁板上。
他所说的那些未谏的贪官酷吏,御史自然有自己的思量和顾虑才未上谏,没想到这暗地里的事,被陛下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上。
群臣听了大气都不敢出,再无一人敢吱声,就怕被挑出自己一星半点的错处来。
那两个领头的御史面色苍白,连以死劝谏的心思也被打消了,自己不干净就豁不出全部去,如今死了也只是遗臭万年罢了。
好好的佳节,因为自己的事闹得一片寂静僵冷,沈观鱼朝文太后看了一眼。
她也正好捻停了佛珠,睁开了眼睛。
赵究封后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文太后既阻止不了,此时出来送个人情,让各方都有个台阶下,自会让赵究记得她的好。
文太后站起身,说道:“即使佳节,又逢国朝喜事,今日可说是喜上加喜,海晏公断案的事迹,哀家听闻在苏州戏文里还唱着呢,这样好的人家,又因齐王世子蒙上了三年的不白之冤,哀家不忍见其零落,才在她和离之后召进宫来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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