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宣召。
她那是一个盛装出席,想跟沈观鱼打听秘辛的嘴,早痒得在府门口的石墩子上一天磨几回了。
一顶小轿进了宫,等掀开轿帘子,徐脂慧顿时撇嘴,怎么住得这么偏,沈观鱼莫非是不得宠。
可等宫女引她上了朱阁,徐脂慧又变了想法。
她作为一镇指挥使独女,好东西自然是见过不少的,但这阁中一应陈设还是让她大开眼界,虽没有一眼的珠光宝气,甚至算得上清雅,但处处是沉香当柴烧,看不见的奢华。
徐脂慧一开始还勉强知道是什么,到后面索性放弃,都是些听说过但没见过的东西,皇上这是把库房里不让人见的好东西全都堆到这儿来了吧。
瞟到梳妆台上合不上的珠宝匣子才算是闪瞎了,里边不知藏了多少好物,甚至陛下在浴佛节赐白玉菩提手串都随意地堆在匣子外,毫不起眼。
等见到沈观鱼的时候,徐脂慧的感叹又深了一层。
沈观鱼端坐在那里,多了些说不出的味道。
从前虽说是成亲了,见着仍觉得如闺阁少女一般,本已极美,如今却好似一朵芍药绽放到了最好的时候,尽态极妍,举手投足之间似闲花照水,风韵撩人,任哪个男人见了都愣上好一会儿。
“看什么呢?”沈观鱼见她发呆,嗔怪地挥挥手。
嘶——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徐脂慧方回过神来,也不客气地挨着她坐下了,“我在看你啊,听闻赵复安不举,看来是真的,几个月不见,你如今当真是……被男人滋润到了,这通身招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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