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提亲的地步……”文妙璃将话说得半真半假。
这鬼话她也说,是他白家一厢情愿要提亲,沈观鱼当她小女儿家心思,问这个是在吃醋,虽不悦仍耐心解释道:“我同他无半点旧情,所谓的提亲也是他性子浪荡,随意开的玩笑。”
“陛下可知道此事?”
忽然提到赵究,沈观鱼心中一时不自在,“他自然知道。”
“请沈小姐莫怪,”文妙璃眉间笼着忧虑,“我知陛下定是十分宠爱沈小姐的,我只是怕陛下会因白徽曾经恋慕沈小姐之事,不喜白徽,影响了他的前程。”
文妙璃这是担忧白徽的前途?
沈观鱼道:“陛下不会在意这些捕风捉影的事,只要白指挥使安守本分,他不会为难。”
如此,文妙璃假作舒了一口气,又安抚起了她来:“沈小姐放心,白徽并不是执着于旧情的人,你说得很对,他性子浪荡,如今热忱又移到长公主身上去了,若我真的在意,这辈子又怎么伤心得过来呢。”
见她“为情所伤”,却又不肯求得陛下解了婚约,沈观鱼不是手长的人,只能冷眼看着。
想起慈宁宫太后请赵究惩治白徽和长公主,便出言安慰她:“家中人总是向着你的,太后娘娘不就为你讨公道了吗?”
文妙璃心里冷笑一声,嘴上仍是说道:“姑母确实待我极好……”
之后二人又略说了些别的,文妙璃才告别离开。
夏昀见小姐又看起了书,默默退了出去,等稍晚赵究过来的时候,见文家小姐来见小姐的事一五一十说了,赵究听过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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