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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究已到近前,“给太后请安。”沈观鱼站在他身后,乖顺地一同行礼。
文太后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案几上的佛经都被她的手臂撞了下去。
眼神来回在二人见转,她从未见过听过皇帝亲近女色,没想到这头一个带到面前的,就是个不能说的。
她镇定地端坐回去,问道:“皇帝,这是怎么回事?”
赵究看向身后的女子:“不如你来回答太后?”
沈观鱼知道,他在给自己机会,往后对外是什么身份,现在由她说了算。
藏在袖中的手掐破了掌心,她跪下,强提起力气选了个保守的答复:“臣妇如今已是陛下的人,此生只愿侍奉陛下。”
赵究低眉瞧她发顶,将玉色的手递到了她眼前,沈观鱼垂首默默搭上他,借力站了起来。
文太后问道:“皇帝收用了她,可想好了今后如何同天下人交代?”
他若是想藏,大可不必带来见自己,自皇觉寺到扳倒吴氏,文太后知道皇帝是个主意大的,没想到还能有女人能让他冒天下之大不韪,不知她在赵究心中占了多少分量。
“此事朕自有打算,这趟来只是带她出来透透气。”赵究将她安置在一旁坐着,自己和文太后说起了话。
闻言太后也收回了看沈观鱼的视线,同他说道:“哀家虽然未去居翮山,但那边的荒唐事也略有耳闻。”
“太后说的是长公主同白徽的事?”
赵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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