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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回苏州了?”
“不回了,我舍不得陛下。”
她竭力忽视自己心口的窒痛,析春和扶秋还有家人,自己这株无根浮萍,漂到哪都已不重要了。
“这是你说的,朕会放她们离开,但也会盯着,你知道吧?”
“知道。”这是钳制。
最后兜兜转转,他们又回到了这样的关系。
“好,朕今日就命人送她们出宫。”
说罢这句,赵究终于不忍心,将她从地毯上抱了起来,去看她膝盖,果真擦破了一点皮,玉足也被湿透的绣鞋浸得冰凉,扭伤的脚变得更红,被他捂在怀里。
这便是没事了吗?
沈观鱼看他低首轻轻往伤处吹气,就知道赵究只怕一直挂念着这点伤。
刚逼完她做选择,偏偏又展露这样细心关怀的样子,这乍暖还寒的宠爱,她受得起吗?
“不碍事的。”她挪开了膝盖。
那俏白纤细的腿改作盘着他,赵究握着她脚踝的手被轻蹬着松开。
垂眸瞧她这胆大的举动,再移上视线,她灵巧的手指笨拙地扯起了他的衣带。
“做什么?”方才消压下去的渴望又浮了上来,赵究沉沉问道,将人揽得很紧。
沈观鱼埋头不答,她怕一说话就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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