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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晃了晃被拉住的手腕,劝沈观鱼先放手,等小姐不犟了,析春又走了回去,对扶秋说:“你也回去吧,劝着点小姐。”
管事太监叉着腰冷嘲热讽道:“这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胆子挺大的吗?杂家定要上报陛下,统统治你们的罪!”
沈观鱼打断了他的话:“公公,你别打她,一下都别打,”
她神情漠然道:“她不到一日就会出去了,到时我若见她身上有一道鞭痕,就要了你的命。”
管事太监跟掐了脖子的鸡似的瞪圆了眼,不知道她怎么有骨气说这样的话。
但他油滑,也不把话说死,总归一日后这小丫头出不去,再教训不迟,便冷笑道:“那杂家就候贵人佳音了,前世子妃殿下。”
析春又坐回了那个小板凳上,秋天的井水瞧着就冷得透骨,沈观鱼的绣鞋湿透了,更明白她洗不了多久一定会手疼。
她转身走出门去,又去而复回,立在外头偷偷看着。
析春打小陪着自己,没像扶秋一样习武,哪里干得了这样的重活,连拧衣裳的力气都没有,眼神还不时小心打量管事太监。
将这一幕深深刻进了脑子里,深悔自己牵累了她,沈观鱼扭头步履匆匆地走了。
心里也变得清醒冰冷,从赵究知道玉牌真相起她就愧疚,可她又何必愧疚。
自己会挂那玉牌,也是因为不喜赵究自作主张给她喝坐胎药,凭什么他想要她就得生,从不问她是什么意思。
想明白了,沈观鱼心里冷了下来,赵究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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