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根本没说要去找,白徽听着,也没站起来说她没事。
白徽当时不知道,如今倒知道了,他怎么知道的?
徐脂慧十分难得地洞察了起来,那也就是说沈观鱼没准在居翮山,联想到皇帝这两日来的大张旗鼓,还有谁能比皇帝这个靠山更大……
她像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翌日拔营回程,沈观鱼乘的依旧是皇帝的马车,她的热症已经好多了,但还是得喝药,还是连同坐胎药的双份,哭得话都不必说了。
赵究并未在马车中,从昨晚起不见她,沈观鱼都不敢问他去了哪儿,就默默睡了一程。
回到内宫朱阁,扶秋和析春一并出来接她,见小姐从轿子上下来,一脸大病未愈的憔悴模样,吓得拥了上来问是怎么了。
听小宫女说是发了温热症,已经快好了才松了一口气。
沈观鱼给了她们一个安抚的眼神,说道:“什么事都没有,你们不必担心,是我身子虚弱了些。”
夜半洗过睡下,沈观鱼枕着自己的手臂,想着赵究在做什么,大概是在批积压的折子,又或者是带梁家姑娘进宫了,在和她说话。
多了沈观鱼不敢想,心脏已经很难受了,她要早点回苏州去,什么都不管了。
夜不知道有多深了,她还是没有半点睡意,就听见外间有了一些细微的响动,有人影在屏风处晃悠。
知道有人来了,沈观鱼忙闭了眼假装熟睡。
来人走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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