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瞧见她激动,赵究随意改口道:“吓唬你罢了,伺候不周,朕遣她们回去了。”
觉察到她不安了,赵究也明白是因为自己外露的情绪吓到了人,便将她拥进了怀里,不让沈观鱼看到自己的脸。
沈观鱼迟疑地依偎着他,贴脸的锦缎带着分外清晰的凉意,她以为的重逢并不是这样的,他们分开之前说笑亲密,如今就算有亲近的举止,她却觉得如履薄冰。
“你这么笃定朕会去找你?”
赵究将那红色的珠子抛开去,眉间寒意比在冰天雪地里走了个来回更甚。
“陛下不会吗?”沈观鱼看不到他的脸,觉得这话问得莫名其妙。
当你觉得不对的时候,就是不对,沈观鱼想拉开些距离,问他怎么了,可手掌推不开赵究的胸膛,他十分强硬地扣紧了她,低首在她耳畔问:“那个人都同你说了什么?”
“他说是我哥哥,要带我回南疆,其实大概是认错了,他想要找的是析春,想来是要命的事……”
沈观鱼挣脱不得,听他说话更有几分阴冷潮湿之感,便将遇到尤穹的起因经过都说了出来。
赵究听罢,意味不明地说道:“所以是析春?”
这个有南疆背景的侍女给沈观鱼弄了那玉牌里的药粉,帮她对付自己。
“可不可以松一下手,我脚疼。”沈观鱼小心问他。
赵究闻言终于放开了手,沈观鱼坐正了,那脚踝已经包扎过了,其实不用管也没事,她只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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