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徽来了兴趣,徐脂慧还说沈观鱼从没提过他的名字,他凑近兴致勃勃地问:“她说我什么了?”
文妙璃不介意将沈观鱼当日的话说得直白不客气一点:“她说白家公子读书不行,素日最爱惹是生非。”
白徽被噎了一口,沈观鱼竟然这么不客气!
这……他挠了挠后脑勺,干脆承认了:“她说得不错,我就是个浑人,不是文小姐的良配,文小姐还是另择夫君吧。”
文妙璃说得十分客气:“我嫁谁由不得自己,白指挥使的性子若真如沈小姐所说,那如今是你不想娶我,就得看自己有没有本事让陛下收回成命了。”
收回个屁,赵究还让他跟文妙璃好好处,这个狗皇帝,一定是他把人藏起来了!
文妙璃说完这句话就走了,回去文家人问起,只说和白徽相谈甚欢。
白徽想着沈观鱼回去就查查齐王是不是真的把人杀了,若是齐王没动手,那一定是被赵究藏起来了,深宫里就难找了……
不如趁着在宫外,偷看一下皇帝的主帐,打猎这种这么有男儿气概的事,晚上不带个女人泻火说不去,真带了也没必要藏着掖着,除非见不得人,他越想越是这个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