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又觉得纵着她也没什么,左右自己护得住。
“可喜欢这块儿地方?”他昨夜挑了良久,今日又命人围起此处,为的就听她说一句喜欢。
“喜欢!”沈观鱼怕赵究听不见,喊了出来。
赵究见她这么直率就承认了,又不满意了:“比喜欢朕还要喜欢吗?”
沈观鱼不答不愿意答的话,“哎呀!别害我分神,坠马了怎么办!”
“尽说瞎话!”
要不是分开骑马,赵究都得敲一下她的脑门,这账总归留到晚上再跟她算。
等跑马跑累了,沈观鱼才想起自己是来打猎的,但她会打马球,却不会弯弓射箭,赵究终于找着了机会,和她同乘一骑。
赵究任马儿低头吃了一会儿草,替她揉了一会儿手,沈观鱼跑了这么久的马,又疏于锻炼,握缰绳的手现在都是抖的。
将脑袋搁在她肩上,赵究打猎的心思都淡了,说道:“该给你被双手套才是。”
沈观鱼才没这么娇气,嘟囔道:“又不是仵作,要什么手套。”
一说起“仵作”两人就想起从前的事,沈观鱼脸上不禁浮起红晕,赵究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隔了几年才终于问起:“朕给你梅花糕可好吃?”
“陛下那日早晨不是上坟,是特意给我送梅花糕吃的?”
赵究前一晚才被她强亲了,第二天一早就巴巴给她送吃的,沈观鱼想想竟觉得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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