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竟是这事,赵究前后一思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正待瞧上她一眼,沈观鱼深觉没脸见人,转头躲进内室去了。
怒气一瞬间烟消云散,赵究心中奇妙,又有些隐秘绽开的欢喜。
没想到夏昀擅作主张,将这些小事告诉了她,那她生气便是因为……
余事稍候再问,此刻他该先打发了夏昀,便佯装怒意,也是为了让内室听见:“由得你浑说,朕何时说让梁家女伴驾游猎?献舞之事更是无稽,下去!”
夏昀知道自己无事,反而有功,磕头道:“奴婢知罪。”说罢起身退了出去。
出了营帐,夏昀的笑意便渐渐消失下来,回首看向高广的营帐,和紧掩的帐门。
他很少自作主张,但若是二人互明了心意,小姐就不会这么拧巴了吧。
赵究负手在外间踱了几步,才正色走了进去,内间没有人,反而被子拱起来一团,沈观鱼竟似乌龟一般躲了起来。
他又不禁失笑,坐在床沿,稍稍拉开的被子立马被她揪了回去。
“再盖就憋死了。”赵究心疼隔被摸摸她的脑袋。
沈观鱼确实憋闷了,缓缓地拉开一点点被子喘气,只是脸还是偏向床内,不肯见赵究。
“在吃醋?”
赵究俯身不自觉地放轻了声音问她,带着不确定和一丝的欣喜。
沈观鱼急了,矢口否认:“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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