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道打了一场马球,‘奸夫’二字从何说起?”她搬出徐脂慧说事。
白徽不信:“若真如此,为何瞧见自己夫君在马场摔断了腿都无动于衷?”
沈观鱼面上不见慌张,淡定到近乎冷漠:“我夫君在马场断了腿?方才我在筎茄楼上确实见到有人下马就倒地了,却不知那就是他。”
白徽盯紧了她的神色,想要寻到一丝说谎的痕迹,沈观鱼似古井无波,任他打量。
“白指挥使这么闲,多巡几回城墙街道去吧,别往人家后宅里疑神疑鬼的。”她说罢放下帘子,让马车继续前行。
马车从面前慢慢滑走,白徽始终觉得此事有疑影。
徐指挥使曾是他的上峰,他自然知道徐脂慧嫁的是读书人家,再者徐指挥使手下并无那样气质的侍卫。
沈观鱼一定是在说谎,她就是和奸夫在一块!
白徽认定了这件事,攥紧拳头气呼呼地大步回去了。
她既然敢找奸夫!那他……算了!
齐王府里惨淡一片,赵复安被送了回来,刚醒过来又疼晕了过去,整个人被汗水浸湿了,齐王妃被惊动,从佛堂里跑了出来,抱着儿子大哭不止,尖叫着让人去找神医。
沈观鱼脚步轻快地迈进了王府,素色的衣裙都被她穿出了朝霞映雪的美来。
斜刺里忽然扑出来一个人,掐着沈观鱼的脖子,“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了我儿子!我要你抵命!你个贱妇给我抵命!”
沈观鱼吓了一大跳,脖子上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