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不是来抓奸的,而是一开始就知道赵复安要出事,来看戏的?
也不对啊,他同赵复安赛马完全是偶然,她怎么会猜得到,“赵复安跟他夫人感情如何?”
莘娘有些不安,问道:“白公子怎么问起这个啊,咱们回去跑马不好吗,你说好了要教奴家骑马的。”
白徽懒得费口舌:“你不说我去别的清倌房里打听就是。”
“诶!”莘娘拉着他的手臂,无奈说道:“赵公子同他夫人似乎积怨甚深,他从前来同奴家说过,他的夫人十分不好,生性善妒,他出门往这边走都要大吵一架,须知赵公子一向对其他女子是没有沾染不分的,且他夫人不懂赵公子的志向……”
莘娘起意要将沈观鱼往坏了说,内容也是半真半假。
白徽却不傻,他冷笑道:“没有沾染半分,那赵公子见你跟了我为何如此生气?”拿他白徽当傻子耍呢。
莘娘没想到他能猜出来,结结巴巴想解释又被白徽一顿抢白,“沈观鱼不懂赵复安,你倒懂人家夫君,你们真是一对儿知音啊,不若现在替你赎身,送你到齐王府去吧。”
白徽说完大步离去。
“不是,白公子!白公子!”
莘娘想追上去,一着急脚踝就扭了,摔倒在地上,然而白徽听见了也没回头看一眼。
眼见煮熟的鸭子飞了,还扬言要把她送给赵复安,莘娘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她的身子都给了白徽,也不想跟那废人,她该怎么办啊。
沈观鱼和赵究躺了一会儿,知道人已经离开华章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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