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亲她的耳垂放过了她。
沈观鱼得了赦免,暗自松了一口气,忽略心底的异样,将那件挺括利落的马球服抖开给他穿上,扣扣子的时候赵究还会迁就她弯下膝盖,这么累,也不知道他图什么。
穿好衣裳的赵究,修长的身形如出鞘的利剑,比寻常的华贵风雅多了些锐利,沈观鱼又想起端午那夜身着甲胄的赵究,满身戾气,宛如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
赵究打断她的发呆,在沈观鱼耳畔问:“摸都摸了,咱们什么时候同房?”
沈观鱼被口水呛到,边咳边慌道:“陛下别问我这个!”
那双漂亮的眼睛弯起,璀璨得似星河一般:“这是你跟朕的事,不问你问谁?这几日朕也研习了几本书,等你回宫你也看看,挑喜欢的……”
沈观鱼赶紧捂住他的嘴,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陛下你怎么这么不知羞?”
可惜她不知道,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就会撕去正经的伪装,显出内里的下流和无耻:“阴阳调和,朕羞什么,你方才不是也挺舒服的吗,听闻那事儿比亲嘴儿还舒服……”
沈观鱼捂住耳朵往外跑,这回终于没被拦住。
却说白徽并不知道马场那边的变故,他径直跑到筎茄楼底下,急忙就要登楼,却被人拦住了。
“让我进入!”白徽一意到登楼,他已经多年未见沈观鱼了。
拦人的侍卫道:“楼上有贵客,白指挥使请回吧。”
认得他……白徽有些狐疑。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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