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赢了,你把她给我。”
白徽饶有兴致地回头看他,说道:“好啊!”
筎茄楼上,沈观鱼坐在背荫的交椅上,旁边放着凉丝丝冒着寒气的冰鉴,她看着下头的争闹问道:“赵复安为何会往马场跑,陛下安排人引他过来的?”
夏昀摇着扇子,温声说道:“陛下却有此意,本是安排了其他人,但齐王公子不知为何跟新上任的五城兵马司指挥使起了冲突,两个人正巧就约着过来赛马了,也算是正中下怀了。”
沈观鱼点点头,让他和扶秋下去休息,自己坐在那里看着马场中的状况。
赵复安浑然不知自己被沈观鱼盯着,这是他二十年来少有的好勇斗狠,一时间觉得就是拼出这条命不要,也要赢了这场比试。
马场边围着看戏的人,两个大男人为了抢女人比试这样的热闹自然好看。
被“抢夺”的莘娘虽然有些得意,但怕赵复安说出自己从前那些事,也只能缄默在一旁,用担心的眼神看着白徽。
只有业平拉着赵复安苦劝,但这么多人瞧着,现在反悔岂不是让众人耻笑,赵复安咬牙推开了他,翻身上马。
白徽投军五年,他胸脯横阔,上马的动作更是利落帅气,赢得一片喝彩。
楼上的沈观鱼见到另一个上马的人,知道这就是那位和赵复安比试的白指挥使,不过隔得远,她觉得眼熟却认不出来,但显见地比赵复安要厉害。
马场不长,所以被围成了一圈一圈的,谁率先跑完一圈谁就获胜,一局定胜负,十分简单。
铜锣声敲响,两匹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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