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可她本意并非如此,和赵究苟且之事不得已而为之,报了仇后,她更向往回江南过简朴自在的,而不是在深宫中顶着“不可说”的名号度过余生。
“昨夜涂药了不曾?”赵究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想说的话吞了下去,沈观鱼点头:“涂了。”
“昨日睡得好不好?”赵究嗓音越来越低,人也渐渐挨近。
沈观鱼仰首就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脸,忙抬手阻拦他,小声说:“陛下,这儿不方便。”
可赵究想亲近她,想推开的手将将碰到他腰间的玉带,又被捉了下来,边亲边逗她:“那你说说,哪方便?”
沈观鱼臊得不知怎么答,嗔怪地瞪他,几次亲近将两人的距离迅速拉近,她似乎开始习惯赵究对她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