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复安道:“不过是端午起了些遐思,找你来饮酒说话罢了。”
“大哥如今病中,实在不宜饮酒。”
“坐吧, 我以茶代酒就是,咱们兄弟就随意说说话。”
看着赵复安面上笑意,赵衣寒不知为何, 总觉得他跟戴了面具似的,假得慌。
却也依言坐下, 赵复安亲自给他斟酒, 面对他的逼视和催促, 赵衣寒不得不喝了一杯。
是应景的雄黄酒, 然而赵衣寒纵横欢场作乐这么多年,什么酒没喝过, 才尝了一口, 就知道这是比一般雄黄酒要烈许多。
估不清赵复安是什么意思, 他不动声色地半喝半倾在衣袍里, 动作娴熟,很快就装作不胜酒力,卧在了桌子上。
“二少爷醉了,送他回院子吧。”赵复安瞧着醉倒的人,朝屋外的业平吩咐道。
最终这席上话没说几句,赵衣寒又被搬出去了。
一路遇见了人,只说是去了世子那喝酒闹的,赵衣寒装醉听着,踉跄着被带回了自己院子。
他一进屋子更觉得不对,那熟悉的催情香味,实在是在青楼妓馆里嗅到过太多了。
赵衣寒屏住了呼吸,被业平放在了床上,“阿弥陀佛,一会儿就罢了,赶紧给世子爷借个儿子出来吧。”
业平根本想不到人还清醒着,低念这一句就出去了。
门被“嘎吱——”关上,赵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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