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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观鱼劝过骂过,不再说话,只深深伏首:“求陛下放过。”
她目光慢慢坚定,若赵究再强求,她只能自尽,绝不能辱没了沈家的门楣。
赵究听出了她话中的决绝之意,半晌没有说话。
今日确实挑错了日子,但来日方长,他决意握在手里的东西,就不可能会溜走。
便对跪伏不起的女子说道:“夫人不必急于这一时,如今天也晚了,先回去吧。”
“臣妇永无此意,臣妇告退。”沈观鱼不想再看他一眼,强自撑起不稳的身子的,低眉默默走了出去。
穿堂的风吹过,青纱翻涌成海浪,赵究衣袍猎猎,抬手将要飞远的小像捉住。
“她说,永无此意。”一身落拓地倒在禅椅上,指尖慢慢摩挲画中人面颊。
“小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啊。”
自皇宫回来,沈观鱼就有些反常,时不时就开始发起呆来,析春站在旁边一说话,她便受惊似的赶紧回神。
看到析春担忧的面容,沈观鱼暗自舒了一口气,道:“没事,就是进宫之后还要处理些事情,有些累着了。”
这时扶秋也进来,说道:“小姐,朔盈姑娘进王府了。”
“安置好了成。”沈观鱼随口说道,她有些心神不宁,早早地就躺倒床上睡下了。
人声俱寂,真的睡下了,沈观鱼又翻来覆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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