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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芫答道:“二爷说……是碰过,但谁知道她是不是贪慕王府富贵,一度春宵怕不稳当,去找了别的野男人赖上二爷,毕竟肯无媒苟合的女子能是什么好货色。”
她在赵衣寒的院子里见过了钩心斗角,看谁都不像好人。
“我没问的东西不要杜撰,齐王府更不会留嘴里不干不净的人。”沈观鱼有些不悦地抬眸看她。
丹芫少与沈观鱼接触,不知道世子妃竟这般严厉,吓得连忙说自己嘴笨错了。
“二爷和夫人吵得都翻了天了,就算说了什么,咱们做奴才的也不知道作不作数啊。”丹芫可怜巴巴地说。
经过闹市时,沈观鱼说道:“扶秋,你先去抓几副安胎药,再慢慢走过来。”
这里离流窠巷已经不远,扶秋又有功夫在身上,不必担忧她的安危。
丹芫想说什么话,但看了看世子妃,又不敢开口。
沈观鱼已经合上帖子,闭目养神了。
她知道赵衣寒的习性,风流成性又左右逢源,两年前,他和自个夫人成亲才不过两月,分明还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偏又纳起了小妾来。
这短短两年,闹了多少回,都是她过去劝,着实是烦不胜烦。
如今那姑娘怀着身孕一路从淮安上京,其中艰辛自不必说。
看她字迹不错,分明该是好人家的姑娘,只怕被那妖物哄得昏了头,真是所托非人!
自己此行一时稳住妯娌的脾气,二是问清那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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