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指挥使印是假的。”
“这怎么看出来?”
“观鱼,我家世代在幽州掌着,我打小拿着祖父的印玩,我爹的也印也被我盖了一屋子,绝不会认错,这登州指挥使印的名讳是罗崇林的,也就是如今罗丰棠的爹爹,但当年造指挥使印鉴的模子早换了新的,旧的跟新的有些微不一样,当时模子是两半合在一起,印上细细不易察觉的一道白,寻常人一定会错过,但我不会,你瞧见了吗?”
徐脂慧指了指上头罗崇林的印,半丝缝隙也无。
“前指挥使的印是旧模子做的,但有人仿制了,却是照新模子仿的,为的就是污蔑登州军镇?”沈观鱼蹙紧了眉。
“三个印都在这里,难说,这些事就该你自己想了,”徐脂慧大手一丢,“这种事我还是少知道为妙。”
“晚了,”等徐脂慧说完,沈观鱼终于露出了凶恶的面目,“这段日子你记得随传随到。”
“啥?”徐脂慧面目呆滞。
“我如今已经被发现,是什么都不怕了的,但你家中只怕还不知道,要不要我去告诉徐夫人,也让你雍州的阿爹知道,你同长公主赛着比谁的面首俊俏,还拉了个王妃下水?”
沈观鱼悠闲地捡了文书,收回袖中。
没想到她过河拆桥,徐脂慧赶紧起身问:“你想怎么样?”
“简单,这阵子我只怕不好出王府了,你多来齐王府,我自有事要你帮忙。”反过来拿捏了人后,她显得从容了许多。
“我可是快嫁人了,不能再乱跑。”徐脂慧眼珠滴溜溜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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