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耳,牛二想起曾经前呼后拥的风光,听着树上蝉鸣和水中蛙叫,未免惆怅:「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我也没有」树下传来一声附和。
幽蝉坐在池塘边,院子暗、小楼吵,牛二没察觉到。
「吵得睡不着?」这种场合通常有素馨、幻烟她们上菜倒酒,用不着贴身丫鬟。
「等小姐吩咐,看哪位老爷要暖床」幽蝉淡淡说。
她们怎么都那么直率?牛二只好尬聊:「我瞧观主留的都是情郎,并无他人啊?」这话说的他自己都不信,主人当然有权命婢女陪客人睡觉,大多情况下还认为这是给她们的福利。
「小姐看得上的,自会留下,看不上又得罪不起的,便是我去服侍了」幽蝉撇撇嘴,「听娘说,牛爷也是苦出身,不懂他们大户人家的道道」身边没旁人,幽蝉也没那么拘谨。
「牛爷才来不久,日后便屡见不鲜了」幽蝉双脚轻拍水面,溅起的水珠划过上翘的大脚趾,划过流线般的足弓,划过圆润的脚踝,月光映衬下,或明或暗,重又消失在池塘。
好一双秀足!牛二忆起一千二百多年后临安的一位老友,老友恋足,此情此景他若见到,会不会拿大铁链子把这双美足拴起来?「为你赎身要多少钱?」牛二顺嘴来了一句。
「牛爷费心了,除非哪天小姐撵我走,不然这辈子我都是小姐的奴婢」幽蝉这回笑的真心,「牛爷能有此心意,是大梅的造化」牛二暗骂自己愚蠢,李冶又不缺钱,多少钱也没用。
酒局快散了,幽蝉穿上鞋袜门口恭候。
送过客人,李冶拉着皎然的手自前院返回。
又双叒叕是那个贼秃!牛二替李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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