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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临川浑身打着细颤,整个人就好像老了十几岁,背影透着被死灰般的落寞。
从葬礼现场出来,蒋晏一言不发望着窗外出神。
沈慈书还是头一回见到蒋晏这么安静的时候,难得有些不习惯。
“你在想什么?”
蒋晏垂下眼睛,声音沙哑地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如果那个时候我应该告诉孟临川,说不定魏玚还能活多几年。”
沈慈书淡淡道:“这是魏玚的决定,要不要告诉孟临川,也是他的决定。”
“如果他不想治疗,有人能够逼他吗?”
见蒋晏还是兴致不高,沈慈书说:“如果哪天我得了绝症,我想瞒着你,可是身边有人告诉你这件事,我不会觉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