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了他那么多年,他应该很了解你的‘身体’。”
最后两个字他咬得很重,好像从齿关里挤出来似的。
沈慈书眼里被水雾遮挡住,流下一道湿湿凉凉的泪痕,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场带着惩罚的暴行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结束,就连外面都变得安静下来,蒋晏松开沈慈书,发现他躺过的位置有几滴鲜红的血迹,是从对方腿间流下来的,因为时间太长已经干了,在白皙的皮肤的衬托下显得无比刺目。
沈慈书好像从水里刚打捞起来似的,身上的病号服都被冷汗浸透了,他脸色惨白,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咬破了,乌黑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微微颤抖着。
蒋晏胸口有些发闷,他压下不该有的心软,没再施舍给沈慈书一眼,摔门而去。
病房里重新恢复了安静。
沈慈书就像玩坏的布娃娃被人随意地丢在生灰的角落里,他本能地像只煮熟的虾仁般蜷在病床边缘,每动一下,腿间就会泛起可耻的疼痛,久久都挥散不去。
沈慈书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抱着腿,把头埋进膝盖里,就像以前在地下室里被那个人虐待一样,好像忍着忍着就不疼了。
意识越来越混沌,眼皮沉甸甸地往下坠,不知不觉他闭上了眼睛,很快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早上,来病房换药的护士无论怎么呼唤沈慈书都没有反应,他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瘦弱的身体颤抖得厉害,好像很冷的样子。
一摸才发现沈慈书浑身滚烫得厉害,急忙按呼叫铃唤来了医生。
“铃——”
桌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打破了办公室里安静的气氛。
蒋晏停下手里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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