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人,质问她偷偷摸摸的到底在做些什么。
女人却不慌不忙,“难道你就不好奇这李家哪来的那么多钱?”
“反正定不是偷来的。”杜鹃反呛道。
“这李老爷和官爷关系甚好,这官商勾结,钱肯定也不干净。”
这话一出杜鹃不语,她确实见到好几次县令到家里做客,和李老爷聊得很好;但杜鹃却没听到过他们在聊些什么;每次县老爷过来,李父就找理由将自己和李芜悦打发走。
女人接着说道:“上次这李老爷外出办事,前脚刚带着几箱东西回来,后脚这县老爷就到了,你说这办的什么事?”
见杜鹃势弱,女人乘胜追击,“我看过那箱子里是什么,是盐。”
她的话令杜鹃眉头一皱,李家居然还做这买卖私盐的勾当。
“我怎知你是不是乱说的?怕是你想偷东西所以胡诌的借口罢了。”
“若是不信可以自己去看看,眼见为实嘛。”女人面色狡诈,诱惑着杜鹃去那仓库里,犹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我不相信你,你定是在使诈。”杜鹃没上她的当。
“那你看看这是什么?”见杜鹃没上钩,女人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袋,里边全是豆大的粗盐粒,这一袋足足是一户人家几月的量。
“李家是这块儿一等一的富商,你不会以为他们光卖些布匹就能赚这么多吧?”她接着瓦解着杜鹃对李家的信任。
“只是看一眼罢了,瞄一下便走,不会被人知道的。”
“就在右方的屋子里,走几步便到了,我帮你在外边望着人,你进去看一眼就行。”
最终杜鹃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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