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上同龄人的进度很容易。
直到他们开始背诗。
一些刻进灵魂的东西使她开始篡改别人的dna(大概类似于“领家有女初长成,力拔山兮气盖世”之类的)。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全班人包括先生都没法笑着离开诗赋课。
然后是同班有人发现了她的身份,鼓动其他人一起嘲笑她,试图逼她离开。
她就趁着他们去澡堂,雇人偷走他们的衣服,捆在一头老牛身上,将牛放走,然后放了女孩子的衣服在原来的地方。
达成一人霸凌全班的成就。
之后一发不可收拾地进入怼天怼地的状态,不到半年,书院里的师长都像是苍老了十岁,却拿她没什么办法。
最后山长庄易亲自出面,带着她学习了一段时间。
大佬就是不一样,博采众家之长,无论是说理还是辩才都十分厉害,让她这种喜欢搞道德绑架和诡辩的都无力反驳。
那段时间她堪称是心如止水,差点儿出家。
没坚持多久,她就表示自己性情顽劣,不适合再在书院进修,请求离开。
庄老先生在她走的时候,送了一封夸她的书信让她拿回去给祖父交差,然后语重心长地嘱咐她:“女公子日后无论有了怎样的成就,在外都不必说自己在书院中学过。”
“你在外边惹出事情来,不要说是我教的”的委婉版。
皇帝听完,觉得合理又荒谬。
荒谬就荒谬在这一系列事放在某人身上十分合理。
他艰难地消化掉这种荒谬感,问:“所以你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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