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胎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秦玉逢的医术水平属于《伤寒杂病论》都没有读完的水平。
但她专门学过怎么把滑脉。
三个月的孕妇,不该是那样的脉象。
蓬絮郑重点头,去库房取黑枸杞,寻善又给添了贴着内务府红封的人参燕窝,全了礼数。
“各宫大约也是送这些东西,未启封的补品,彼此都安心。你将这些送到陆充媛那里时,想必太医已经到了,切记让他当场查验。”
她其实不建议送娘娘从宫外带进来的补品。
但娘娘不是听劝的人。
那就交给她来收尾好了。
“是,多谢寻善姑姑提点。”
蓬絮去了足足一个时辰才回到纤云宫。
“傍花居用了很重的熏香,掩盖了药味,便是我也闻不出来是坐胎药还是安胎药。但是——”
秦玉逢反手捂住壁水的嘴,笑:“都不许问,憋死她算了。”
“别人都说娘娘是促狭的性子,果真是如此。”蓬絮摇了摇头,兴致不见地给她们描述自己见到的场面。
“给陆充媛诊脉的太医是贾太医,就是昨天跟着孙大人一起来的那位。我到的时候,他也刚进去……”
据说,这位年轻的贾太医一进门就脸色大变:“孕妇怎可用这么重的熏香。”
然后哗哗哗推开了所有的窗子,又熄了炉子里的熏香。
巧的是那会儿正刮风,熏香也刚点不久,顷刻便散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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