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味还不错,就是除了酸甜以外还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
林折夏没有多想,一顿饭下来,喝了两杯。
等她察觉到这杯“饮料”似乎不是饮料的时候,头已经开始晕了,整个人不受自己控制。
“迟曜,”她又碰了下迟曜的胳膊,抓着他的衣袖,“你脑袋怎么变大了。”
迟曜看了她一眼。
“你别乱动,你这样晃来晃去的,我头好晕。”
“我没动,”他问,“你刚才喝什么了。”
林折夏:“饮料。”
迟曜看了眼桌上的鸡尾酒:“几杯。”
林折夏伸出手,比了四根手指头:“两杯。”
“……”
在这天之前,林折夏从来没想过,自己人生第一次醉酒,会这么狼狈。
聚会散场,其他人先回寝室。
她蹲在后街街角处,扶着墙干呕。迟曜在边上给她递纸巾。
她意识不清地想接,但没接到。
于是她模糊的记忆里,看见逆着后街斑驳陆离灯光的少年沉默着蹲下身,一只手按着她后脑勺,另一只手拿着纸巾替她擦拭。
很轻,仔仔细细,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