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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入宫,所为何事?”许鞍试探地问道。
然而,以往在他面前乖顺隐忍的许涟漪,笑容透出了几分冷意:“替我自己,争一个前程。”
许鞍心里一咯噔:“妹妹说的哪里话,你的前程自有父兄考量,何须你自己去争?”
许涟漪笑了笑,似牛头不对马嘴地道:“大哥哥还记得那年乞巧宴吗?庆丰赌庄的赌局,二哥哥一直以为是三哥哥在陷害他。但是有几处疑点,却怎么也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