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薛玉润准备好了一箩筐回击的话,在听到这三个字时,统统偃旗息鼓。
如蜜的甘甜从心底涌上嘴角,可她偏还要故作镇定,压着上扬的嘴角,淡淡地回道:“喔。”
说完,她又“威胁”楚正则:“那你须得顾惜龙体……”
薛玉润的话还没说完,楚正则就慢悠悠地道:“所以,绝不能有一日睡在不适之处。”
——也即,不能不睡在她的身边。
这话多大逆不道,听着就很不符合一个“贤后”会想的事,会说出来的话。
但犹豫和迟疑的薛玉润早就被留在了从前,她想都没想,就郑重其事地点头:“嗯。”
她的斩钉截铁,让楚正则眸中的笑意愈深,他伸出小拇指来:“君无戏言。”
她毫不犹豫地丢弃这些迟疑,从来都不是毫无道理。
烛火飘摇,她看着楚正则眸中那个小小的自己,微微侧首,笑着勾起楚正则的小拇指,晃了晃,像儿时那般笑意妍妍地许诺:“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楚正则一笑,就着拉钩的姿势,另一只手揽过薛玉润的腰:“来,看看怎么才能睡得更好。”
薛玉润看着箱笼里琳琅满目的欢喜泥塑、《素女经》和避火图,终于明白楚正则为什么能无师自通了。
薛玉润默默地往旁边挪了两步,只换来腰间揽得更紧的手。
楚正则不知从哪儿,变出早先在长秋宫里时,他手上拿着的圆瓷罐,信手放在了箱笼上:“这化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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