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件事既可以轻拿轻放,也可以往欺君之罪说,措辞很有些讲究。
薛玉润的声音在“受人蒙骗蛊惑”几个字上略重了些。
毕竟二公主并不想重罚孙大夫人,而且昨日在孙府,薛玉润答应了二公主,她今日就会尽力在其中周转。
听到是二公主的事,许太后不甚在意地饮茶,皱眉道:“孙大夫人竟生出这等龌龊心思。”
太皇太后神色未变,径直问道:“可查出是受何人蒙骗蛊惑?”
薛玉润摇了摇头:“事发突然,怕是要等过两日驸马上奏折辨明。”
当着许太后的面,薛玉润隐去了抓住了怀孕的妇人的事。
太皇太后显然也有顾虑,并没有追问,而是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杯盏的边缘,然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孙大夫人恐怕马上就会先来请罪。”
薛玉润微愣。
她一时不知太皇太后为何对孙大夫人这般了解,就听宫侍禀道:“太皇太后、太后,二公主、孙大夫人、孙姑娘求见。”
二公主是楚正则唯一在世的姐姐,她自然像薛玉润一样,有随时觐见的权力。
只是,薛玉润没想到,孙大夫人竟然真的会今日就来请罪,而且算算时辰,怕是早就在等着太皇太后和太后回宫。
孙大夫人一进门,就跪在了地上,膝行到太皇太后的面前,脱下了发簪:“臣妇愚钝,欺瞒驸马,令他差些行差踏错,做下辜负殿下的大罪。臣妇愧对太皇太后、太后的恩赏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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