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求将辛苦体现在眼神和言辞里:“则哥哥,我就喝一小口,好不好?”
“就这么一点点。”她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出一条缝隙,又换回合十的手势,小小声地问道:“则哥哥,好不好呀?”
这般乖巧可怜,屈指可数。
是故——
楚正则深深地叹了口气:“朕能不能不跟你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薛玉润一乐,立刻收回了可怜的神色,胸有成竹地拂袖道:“晚啦~!”
揭开鹤觞密封的油纸,光是嗅到烈酒的醇香,薛玉润都觉得自己仿佛要半醉了。她倒不是好饮酒,就是对所有吃的喝的,都很好奇。
熙春楼别的酒,她大多能在大哥哥紧密的注视下浅尝辄止。只是鹤觞酒烈,所以没人肯让她喝。今日,她的确是非常高兴,这才一时兴起,决定尝一尝赫赫有名的鹤觞。
薛玉润小心翼翼地拿起竹酒舀,就被楚正则截走:“朕怕你恨不能倒满溢。”
薛玉润哼声道:“胡说,我才不会。”
楚正则没答话,只用竹酒舀浅浅地给她倒了一个杯底:“先用膳,后饮酒。”
薛玉润应着声,见他打算收手,忙道:“则哥哥!”
楚正则手一抖,漏下了半杯。
薛玉润立刻伸手,护住了自己的冰裂纹碧盏,然后马不停蹄地唤宫侍来拭净桌上不小心漏出来的酒。
宫侍擦拭之时,她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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