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下棋,在下可、可否邀请您在捶丸赛里组队?”郑公子红着脸,磕磕巴巴地道。
没看出来啊,说话讷讷,胆子倒是不小啊。众郎君顿时对他怒目圆视,一时间,争前恐后地道:“姑娘,我比他准头更好,两杆进洞,保管姑娘能拔得头筹!”
“嘁,两杆进洞你还好意思说?姑娘,我骑术精湛,您若是捶丸赛上不敢骑快马也无妨,我带您!”
“你别欺负这位姑娘面生不懂规则,捶丸赛明明也可以不骑马!姑娘,您不必在意一朝一夕的玩乐,在下年方十六,家境殷实……别打脸,兄弟别打脸!”
场面混乱不堪但又充满欢声笑语。
当着诸位小娘子的面,自是没人会真的出手揍人,只是作势这么一比划,也足以让围观的小娘子们吃吃地笑了起来。
至于薛玉润对面的棋手是谁?
他们都站在他的背后,谁也没顾上去看这个郎君是何人。
再说,还能是谁,不就是一个被眼前这天仙似的小娘子拒绝的倒霉蛋么?
比起他,那个挥舞着画卷,激动地说着:“姑娘,姑娘!我给您画了一幅画——”的郎君,才更让他们为之侧目。
薛玉润头一次见到这样热闹的场面,她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听到有人居然给她画了一幅画,更觉有趣,好奇地看过去——
然后,就看到原本端坐在棋桌旁的人微微起身,随手一握,攥住了画卷,萧萧肃肃地站了起来。
楚正则身量颀长,比拿着画的郎君要高出一个头,他声调寒凉地反问道:“兄台私下作画,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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