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薛玉润伸手扶了一把珑缠:“这怎么能怪你呢?谁也想不到会出这样的事。”
她说着,扫了眼低眉的福春,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也没想到,福春姑姑一下想到顾姐姐可能是吃坏了东西,还恰好在杯子里发现了泻药,这才闹了这一出乌龙。”
还好她之前追问过珑缠,为什么要避开她跟晏太医说话,这才知道什么叫“癸水”。
要不然,她乍一看到顾如瑛裙子上的血迹,估摸着也能被吓个半死,哪还能再弹《庆四时》。
许太后颔首让珑缠起身,转头就严厉地呵斥福春:“没用的东西!平日里哀家看你处事稳重,这才叫你来帮忙。谁知你这般关心则乱,连出什么事儿了都没问清楚。”
福春有苦难言,只能跪下来:“老奴有罪,请太后责罚。”
薛玉润立刻道:“这不怪福春姑姑,怪我没找到好机会开口。”
德忠之前一直都在,直到寿竹来,才去审问伺候的宫女宫侍。
“谁也怪不成。”蒋山长听了半晌,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又对钱筱叱道:“都是这些莫须有的规矩耽误事儿,就该堂堂正正地教小娘子们。”但面色显然不像先前那般紧绷。
钱筱一点儿也不生气,很积极地点头:“蒋山长所言极是。”
许太后紧抿着唇,脸色紧绷地对福春道:“起吧。虽说你没问明白,可到底也发现了顾姑娘杯中被下了泻药,就当是将功折罪了。”
福春唯唯诺诺地站起来,深弯着腰。
“幸好这次避暑是晏太医随行。”许太后缓缓地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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