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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意味着,她们弹筝时不会露脸。即便在乞巧节,还是可以最大程度地保证专注于切磋筝曲,而不是争奇斗艳。
福春很是迟疑,没敢一口应下,只说要先问过太后。
待福春一走,赵滢一把握住了薛玉润的手臂摇了摇:“汤圆儿,你说话这么准,赶紧说两句‘薛玉润一定能拔得头筹。’我们的《相思骨》可都指望你了!”
赵滢说罢,自己先双手合十祈祷了一番。
薛玉润被她逗笑了:“行了,快来帮我听听,哪首曲子更好。”
她正身端坐,轻拨筝弦。
薛玉润在琼珠殿练筝之时,楚正则正埋在成山的奏章和书册里。
“陛下,您歇一歇吧。”见楚正则凝视着同一份奏章许久,德忠趁着他他微揉太阳穴时,连忙低声劝道:“晚膳已经晚了一个时辰,您多少喝碗粥吧。”
楚正则没应,他的视线仍落在手中的奏章上,忽地问了一个似乎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鲛纱送到邀月小筑了吗?”
德忠躬身道:“送过去了,太后很高兴,午时已命匠人换了窗纱。”
“嗯。”楚正则淡应一声,拿过玉玺,盖在了这封奏章上。
他静静地看了会儿朱红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过了会儿,才“啪”地合上奏章,交给了德忠:“这是许侍郎晋封工部尚书的旨意,朕已画敇,你一会儿就送到门下省去钤印。”
德忠低下头,恭敬地应了一声:“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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