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才让薛玉润坐直了些。她扫了眼房中的四扇檀香木雕花刺绣屏风,正面是四季景色,另一面则是四幅仕女拈花图。
薛玉润到现在都不明白,绣娘是怎么能不同面绣出不同的图来。
双面绣买是能买很多,但绣是不可能会绣的。薛玉润郑重地道:“那这局棋我更不能输了。”
“诶?”薛大少夫人本意是想让薛玉润别忘了多练练手艺,巧果、针线都行,听薛玉润这么说,一时愣住了。
薛玉润便将她跟楚正则的赌局说了,道:“我要是赢了,乞巧节呈巧果便是。我若是输了……”
“难道陛下会让你把荷包放乞巧节的香案上吗?”薛大少夫人下意识地问道。
薛玉润摇了摇头:“那倒不会,陛下从不会在外人面前落我的面子。但太后一定会问我今年给他送什么礼,到时候我还是得把荷包拿出来。”
薛玉润叹息一声:“娘亲从前那么擅长女红,可我的荷包也就只能勉强看出来鸳鸯是鸳鸯,放在双面绣旁边也太丢脸了。”
薛玉润的爹娘早逝。闻言,薛大少夫人一默,迟疑地道:“向陛下讨个饶便是了,陛下想来也不会在意一局棋的输赢。”
她回想着从夫君那儿听来的对楚正则的赞赏,拼凑出的是一个克己自持、胸有丘壑的少年帝王,怎么也不像是会计较一局棋的人。
“跟别人的棋局,他或许不在意。但跟我下棋,他一定在乎。”薛玉润答得毫不犹疑,又撇撇嘴,嘟囔道:“而且,我才不要向他讨饶呢。”
楚正则来接薛玉润的这一日,原本熙熙攘攘的长街,家门闭户,十分肃静。只听见整齐划一的蹄声由远及近,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