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等胭脂自己软化再动手,偏是她自个儿不懂事,硬要逼得他霸王硬上弓,仅隔着一河之遥,谢留恐怕到死都不会知晓就在他眼皮底下,胭脂就在盛云锦身下遭受着什么。
面对她的不妥协,盛云锦不厌其烦地贴着胭脂耳根絮叨,如同魔音般阴魂不散,“他都不要你了,你还替他守什么贞洁……胭脂,胭脂,把腿张开……啊!”
他忽然发出一声闷痛的惨叫,整个人也瞬间满头大汗,胭脂是又急又恼地胡乱拍打他的头,期间膝盖狠狠顶踹到了盛云锦的要害,趁他松手之际挣脱出来。
“该死,疯妇!”
“畜生。”胭脂可是明显感觉到盛云锦对自己侵略□□的企图,她不愿做的事谁也勉强不了她,曾经对她来说是快乐的□□,现在人不对就已变了滋味。
显然伤了一条腿的盛云锦对娇小的胭脂来说,也不过是头纸老虎,她有过男子,知道对方弱点在哪。
怪就怪在盛云锦是个书生,对她防不胜防,胭脂顾不得这么做会不会让他有失去子孙根的后果,只想着逃脱即将到来的侵犯。
盛云锦在她身后咬牙切齿地威胁道:“你逃不掉的,这里是运河,除非你乖乖同我回去,不然你无路可走。来人——”
本是乌云蔽日的天色,因岸边夺目的彩灯,而渐渐褪去阴云,露出轻缈的月光。
胭脂被逼到角落,迫于无奈朝画舫下方看去,心顿如苍穹下无垠的野草,凄然飘摇。
入目是一片无法预测的漆黑,纵然恍惚可闻被风吹得动荡的河水声,然而深不见底的感觉依旧让她认为,黑黑的河面化成了一张吞吃人的巨口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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