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嗤一声,“也没人来跟我说,主院空出来没有,谁知会不会碰上那谁。”
向他抛来的阴阳怪气,谢留全都接住了,他镇定自若,一派沉稳,“一直空着,没让别人进去过。”
什么意思?
是说他与那个女子的新房改到了别处?
胭脂躲进被子里,咬着指头胡思乱想,听见一阵嘘索的声响,干脆掀开被褥定睛朝外定睛一看。
谢留竟已开始在架子旁解自己的腰带衣袍,宠辱不惊,发现了胭脂的窥探后手微微一顿,于是侧身过来正对她宽衣解带。
露出早已蓄势待发的地方,谢留同胭脂的视线同时落在上面。
胭脂见那头气势勇猛,咬着唇脸腮发红,狠狠骂了句,“没廉耻的东西,丑死个人!”
谢留抬头蹙眉,手扶着雄赳赳的龙头,很讲道理地跟胭脂道:“你在船上不是这么说的。少年时候,你还夸过它好看漂亮。”
那时谢留年少,东西自然是色泽干净的,而且还透着粉。
哪像现在,现在可大不一样。
能叫胭脂痛苦,又能叫她快乐,死死活活,翻来覆去,心存忌惮。
谢留趁她多想的时候,剥干净自己上了榻,胭脂想跟他闹最后都变成欲拒还迎了。
另一头主院。
谢愠打着搅混水的主意,抱着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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