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他本身就该有的沉郁冰霜模样,吩咐道:“把令牌给瞿山长。”
他高高在上地谛视着地上一群弱不禁风的学子,宛若在打量一只鸡或一只鸭,眼神阴霾冷唳,化作可怕的罪恶深渊。
待到山长看清昭示他身份的令牌后,方幽幽地道:“本官来找人,事不关尔等,我不找你们麻烦,把盛云锦交出来。”
“什么?”
谢留的话引起书院的人惊疑询问。
“敢问大人,来势汹汹,可是我院学子犯了什么事,有无凭据……”
“少废话!大人令你们把人交出来就交,其他的与尔等无关。”
“盛云锦乃是我院学子,为人磊落,岂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想欺负就欺负!”
“无凭无据,凭什么把人交给你们!”
读书人最护同类,更喜欢为人出头,但在一切武力镇压之下,都显得软弱无力。
在士兵把叫嚷的嘴里还得揪出来堵上嘴后,面对众多愤慨的目光,谢留驱赶坐下战马几步,直到到了山长跟前才停下。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小沓轻薄的信纸撒向空中。
冰冷低沉的嗓音随着晚风灌入这帮人的耳朵,“就凭他早有预谋勾引他人之妻,谋害亲夫,带走我的妇人。这笔账,我该不该跟他算?”
“我再问一遍,盛云锦在何处。”
士兵上前,逮住一个佝腰捡着信纸,查看上面内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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