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粗糙不怎么讲究也没条件讲究的男子,作为有军衔的头头他还好些,却也是风里来雨里去的利落做派。
怜香惜玉,温柔呵护那是对花。
面前的人是胭脂水粉那类艳情物,只适合蹂.躏摧残。
长时间的不说话让胭脂误以为他在纵容,于是不安分地动了动,试图朝后探看谢留的表情。
然而屋内的油灯燃尽忽地熄灭。
只剩窗外月光照进屋子,黑暗中不断动荡的水声像山涧清澈的水流,不止被人泼在光洁的背部,还流得地面到处都是。
一片漆黑的周围只有一双黑亮幽邃的眼睛,让她寻找到一点目标。
“为什么你手上一股烧鸡味?”她纳闷问。
晚饭胭脂因手疼没胃口去吃。
于是给她带了半只烧鸡放在桌上,她好像自个儿忘了。
“你是不是吃东西了没洗手?”
谢留握着湿漉漉的布巾的手顿住,滴落的水珠宛如从末梢滑落,顺着胭脂那条隐秘的脊椎线条打湿裤头的位置。
他没什么表情的盯着比刚才更大胆,好像藉着黑暗遮掩就能撇去羞燥的胭脂。
她是个烫手山芋般的麻烦,至少目前她对危险毫无察觉,还在不知死活地挑拨。
在背对着他的情况下,她仿佛觉得只要看不见人,就不会那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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