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惋惜?倒也没有,只是血缘关系在这种时候发挥了一点不足挂齿的作用,让他感到那么一瞬间的空落落,但是很快,空落落就变成尘埃落定的安稳。
“程阿姨,我考虑一下。”
“好。”
程秀丽叹了口气,突然笑了,“我不是来道德绑架你的,要不要回去看你自己,我只是看他可怜帮他带句话。”
“知道了。”
陆时郁早就知道程秀丽和郑亭江貌合神离,所以程秀丽说出这样的话,他一点也不意外。
程秀丽没有留下来住,也不知道是要连夜赶回去,还是定了宾馆。
不过无所谓,陆时郁没必要关心那么多,他和郑家,和郑亭江,和程秀丽,本身就没有太大关系。
“你想回去吗?”
“回去看看吧。”
崇野愣了片刻,掰过陆时郁的脸,“哥,你不会是想看看他病重是什么可怜的样子吧?”
陆时郁被他逗笑了,“毕竟生理上还算是我爸。”
“那我陪你一起回去。”
“好。”
郑亭江病了一场,生命已经快要倒计时,很多事才终于想开了,看见陆时郁和崇野一起进门的时候,还差点老泪纵横。
高级病房里摆满各种礼物,大多只起到装饰作用,并没有打开过,房间里没有亲人陪伴,程秀丽也不在,只有两个护工,看见陆时郁的时候出去等着了。
“董事长。”
陆时郁表情实在算得上冷漠,郑亭江叹了口气,他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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