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野和陆时郁微微拉开一些距离,后脑勺却突然扣上来一只手,在他扎人的寸头上蹭了两下。
陆时郁盯着他的头顶,“还和以前一样。”
起初崇野留寸头是因为他时常打架,寸头可以避免被人抓头发,后来觉得方便打理,长长了自己在家就能推,所以一直留着。
再后来遇见陆时郁,陆时郁似乎对他的寸头很感兴趣,走过路过都会伸手摸一把。
他知道陆时郁喜欢,自己便更加喜欢,这么多年,什么都变了,只有发型始终如一。
可是他们呢?还能回去吗?或者还会有新的开始吗?
玻璃墙壁被蒸出一层雾气,方寸之间,他们好像与全世界都隔绝开。
水流打湿两个人的身体,陆时郁只敢看崇野的脸,多一厘米都不敢多看了,他怕他的目光太过于直白热烈,他们现在的关系或许不允许他这样,他怕崇野觉得冒犯。
而崇野也不比他强太多,两个人尴尬地错开目光,沉默不语地各自清洗,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了声音,只能听见水流打在身上的声音,大概半个小时,他们艰难地结束了这场共同的沐浴。
陆时郁拉开玻璃门,拿过浴巾递给崇野,崇野擦干身子围上浴袍,先出去洗漱。
没多久,陆时郁站在他身后,浴袍系得很松垮,露出大片的胸口以及一半结实的肌肉。
崇野从镜子里看了一眼,眼前灼热,他别开目光,脸好像被火烧了一下,连他自己都看见了——他的脸在变红。
陆时郁自然也看见了,他低头拿过牙具,肩膀从后面贴上来,和崇野紧紧挨着。
“一起洗澡都没脸红,怎么现在红了?”
“……”陆时郁怎么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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