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觉得心脏犹如破镜,烂了个粉碎。
竟冒出想留下帝后娘娘,多看会儿她的离谱想法。
“啊呀,这可如何是好。”
永宁公主惊呼一声,将白晋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转身,如鹰般冷锐的长眸顿时一紧。
桌上原本就未干的画竟被酒水泼洒上了。
这画本就没有装裱,宣纸易湿,瞬间就融了大半,彻底模糊!
“丰禾,你也太不小心了!这可是帝后娘娘墨宝,弄成这样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永宁公主冷厉的责备身边手持酒壶的侍女。
明眼人都看出来是她刚刚是刻意将端起酒杯让侍女倒酒,酒杯忽然移动,酒水自然就洒在画上。
这样的戏码后宅之中,深宫之中多的太多了。
陈太师以及其夫人看在眼里,更是通透,心觉可惜的对视一眼,皱了皱眉。
这妇人的嫉妒之心,最是可怕啊。
公主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