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萧偃眉毛舒展开来:“卿有心了。”
祁垣面色沉静:“昔日我年幼无知,侥幸进宫伴驾,看皇上对身边宫人内侍,逆来顺受,不发一言,对皇上多有误会,如今时移世易,轮到我身处不堪,方知人世间有诸多不得已。皇上冲龄践祚,不能自主,却能韬光养晦,向曲中求全。思之过去种种冲撞之处,祁垣深感愧悔无地,陛下器量宽宏,深恩似海,祁垣日日只思想,如何报效皇上深恩。”
萧偃不意祁垣突然坦诚剖白起来,转头看了看他,想了下道:“朕倒也不是一开始便如此,昔日刚入宫,确有许多不习惯之处,但一旦有什么不合规矩之处,朕身边的奶娘、教养姑姑、内侍总管们,谁都能将我关入静室独处,不掌灯烛,只说让皇上败败火,静思反省,一关就常常几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