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被她打断的地方问,“我记得皇上如今才十二三岁吧?”
“嗯,快十三了。
这一年来,他在政事上做得很好。如今皇兄遇刺一事已经查明,凶手伏诛,余党被肃清,我去哪都能放心不少。
至于选择去北疆,一半原因是你,另一半是因为要筹划与北戎通商。
四年前,有一封北戎大王子的密信辗转着送到皇兄手上,想求一味药。皇兄派人多方打听北戎王庭的情况后,不止送了药,还送了个军师过去助大王子夺权。
若是能成功,对大裴来说,自然是比狼子野心的二王子继承北戎王要更利于北疆安定。若是不成功,军师也能起个传递消息的作用,大裴不至于像五年前那场仗一样被动。”
顾灼还真不知道这些事儿,听得专注。
又听裴简说:“年初时传回的消息,是二王子一派气数将尽。”
落音,顾灼冷笑一声,低咒:“活该!”
裴简安抚地亲亲她鼻尖:“若是大王子能成事,以后我带你去北戎亲自收拾二王子,他死了也给他从地里挖出来。”
顾灼只当他在逗她,也确实被他一本正经的戏言逗得肩背轻耸,玩笑着嫌弃:“才不要,晦气死了。”
裴简摸摸她的头,继续说:“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3
北疆安定既需要兵,也需要商。
即使最后大王子没能成事,还是二王子成了北戎新王,大裴也是得跟他谈通商一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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