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告诉了孙海。
孙海听完后愣怔许久,回过神时,略有些慌张地端起了茶盏。
那茶盏是空的。
顾灼只当没看到这位太守大人想掩饰却掩饰得不怎么好的用袖口抹眼角的动作,适时开口:
“孙太守将这东西拿回去吧,您不必谢我。孙小公子是个好孩子,您作为父亲,以后别让他这般煞费苦心替您善后才是。”
孙海却是站起来,颇为郑重地拱手:“小将军的话,孙某铭记于心。您对孙家有恩,这点谢礼不成敬意,您切莫推辞。孙某便先告辞了。”
顾灼倒是没再说别的,叫来于管家送人出府。
孙海回进奏院的路上,脑子乱糟糟的,心里充斥着对他儿子的愧疚,脚步也稍有些踉跄。
撞到了行人才倏地想起,他今日去将军府,除了道谢外,还有一事想向顾灼请教。
几天前,他被召至刑部,回忆交代他查禁并州那个赌场的来龙去脉和办案细节。
说到有人潜进太守府给他送了账本,还把尸体拖到了衙门外时,孙海才被告知——
这个“善良的好心人”是摄政王的手下,做这些事儿也都是听从摄政王的吩咐。
而且,赌场早就知道孙海在暗中查他们的把柄,所以放账本的地方才只有两个人守着——
就是为了防着他找高手摸进赌场后院。
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有东西可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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