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娇娇懒懒窝进他怀里,诚实地点了点头:“累。”
发顶被温柔地吻着,她昏昏欲睡,半梦半醒间听见男人低声在她耳边道:“夭夭,我很欢喜。”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他欢喜就好,她想让他欢喜。
裴简在顾灼的纵容下,“煞费苦心”地将一切可能开到她身边的桃花无情地提早地掐灭。
“摄政王住进镇北将军府”的消息也随着他的种种举动不胫而走。
街头巷尾的流言其实无伤大雅,可裴简却不敢任其自流。
他名声不善,风花雪月传来传去,难保不会生出“世代忠良的顾家怎么跟暴戾恣睢的摄政王有了牵扯”这等针对顾家的非议诟病。
何况,他与小姑娘的婚事,要上皇室玉牒,那是要在史书上留下记载的。
他不在意自己在正史野史里会被写成什么形象,却不能让小姑娘因为他染上污点。
即使,只是微乎其微的可能。
于是,茶楼的说书先生在裴简的授意和提点下,开始大张旗鼓地讲那一出不算骗人的故事:
摄政王在北疆遭人暗算,被顾小将军所救,对其一见钟情,死缠烂打,登堂入室。
却分毫不提顾小将军对摄政王的态度,究竟是接受还是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