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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灼打掉他的手, 咬牙切齿道:“我、嫌、弃。”
“嫌弃什么?”
顾灼忽略掉傅司简脸上故作受伤的可怜神色, 瞪了他一眼:“嫌弃你道貌岸然,冠冕堂皇,衣冠楚楚,厚颜无耻。”
却见男人挑了眉头,似是颇为认同。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顾灼抽出还被他握着的手,将梅花凑到鼻端轻嗅,不愿再看他那张美如冠玉却十分欠揍的脸。
不过傅司简并没有再说出什么更让顾灼生气的话,而是转向管家吩咐了一句:“让他们把东西安置进东厢房。”
于管家不敢忤逆摄政王的命令,却还是看了眼自家姑娘询问意见。
见她没什么动静,他便知晓这是默认的意思,低头应了声“是”,就去叫侯在院门外的那群黑衣侍卫了。
待管家转身离开,傅司简才看向人比花娇却对他不理不睬的小姑娘,凑到她耳边将“厚颜无耻”演绎了个彻底:“夭夭既是嫌弃我衣冠楚楚,那要不……我将衣服脱了?”
顾灼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饶是她再伶牙俐齿,也从未想过“衣冠楚楚”可以被这样反驳!
她反复张了张口,最后只破罐子破摔地吐出一句:“你脱吧。”
却不想傅司简还能更无耻——
他拉过她的手搭在他的腰带上,言语中竟然能听出几分期待之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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