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点点头:“嗯。”
男人的手臂就圈在她腰间,将她腰腹都捂得暖和起来。
“月事还疼不疼了?”
许是在山中受了寒,顾灼月事提前,而且被军中大夫说中,确实有些腹痛,像有东西坠着。
大夫开的那副调养身子的药才用了一日,未起效不说,还只能等月事过后再喝。
顾灼觉得忍过第一日就好多了,偏偏傅司简如临大敌一般,还专门去找大夫学了一套那大夫也不怎么熟练的按摩手法。
但凡她闲下来回帐中休息,他就抱着她,搓热手掌,隔着中衣,一遍一遍地从她腰侧往中间按揉,不厌其烦。
顾灼总是被揉得昏昏欲睡,有时午后一觉醒来,傅司简依然在重复那一套动作。
她拉过他的手问他:“累不累?”
男人就亲亲她的脸,低笑着道:“不累,你腰上软软的,我乐意着呢。”
气得顾灼张嘴咬在他虎口上,没舍得用力气,咬了几口就成了吻,吻过他掌心那两道浅浅的疤,吻过他常年练剑留下的茧,吻过他按揉在她腹上的每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