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去推进防线。
他见姚云忐忑不安心神不宁,脸上明晃晃写着“出事了”。
怕她这样出去被人看出端倪,陈卓宇提起另一件事转移她的注意:“那运粮官还赖着不肯走?”
说起那运粮官,姚云就气得牙痒痒。
顾灼嫌运粮队伍留在军营耗粮食,想让他们早些离开。
是以第二日就撤了那运粮官帐外的锣,叫人把他带过来后,顾灼问他摄政王有什么话。
那运粮官倒好,说自己听了一夜的锣脑子不清醒,忘了。
被顾灼高深莫测地威胁了一句:“现在不说,你可没机会说了。”
那人可能脑子确实不太清醒,竟是以为顾灼要砍他脑袋:“你、你敢!”
顾灼语气变冷:“说不说?”
那运粮官腿都打哆嗦,说了些诸如“顾家要看清楚是谁掌天下权”这样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的话,在顾灼似笑非笑的表情下闭了嘴。
“没了?”
“没了。”
“那待会带着你的人动身回京吧。”
那运粮官似乎有些意见,咕哝了一句什么出去了。
帐帘掀起又落下,顾灼笑出声来,偏头与姚云道:“这人真不经吓,还不如去年那个锯嘴葫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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